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☞此章有挺隱晦的肉，自行斟酌觀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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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含光君做了個夢。
蘭室裡，只有大魏無羨和小魏嬰坐在臺下聽他講學，那倆人皆是笑眯眯的。
藍忘機負手，正欲開口說明夜獵事宜，底下的魏無羨慢悠悠地舉手，瞇起一雙眼睛道：「雖和夜獵無關，但我在別處有疑。」
「你有何疑。」
「藍湛，你可要誠實相待。」魏無羨起身向前，周旋在忘機身旁，語氣似是詢問、又帶股兒藍湛甚少在對方口裡聽見的酸味兒，「這幾天這麼下來，你究竟是喜歡我呢……」
一邊的小魏嬰爬上書案，兩條腿在桌邊晃呀晃的，聲音清朗道：「還是我呢——？」
藍忘機眉宇間仍是一派淡然，道：「都喜。」
對藍湛而言，前者是心悅之人，後者是心悅之人的兒時，自然無什分別。
但魏無羨可就不高興了，他皺了皺眉，嚷道：「藍湛！規則可沒有第三個選項！」
這回換藍忘機不曉得該如何置評，只得愣怔在原地。
小魏嬰跳下書案，滿臉得意之色，拽了拽魏無羨的衣擺，「湛哥哥可彈曲子給我過，那時還和我一齊賞月！」
魏無羨傷心道： 「二哥哥……你從來沒有在月色下對我彈過琴！」
藍忘機耳根微微透紅，低沉的聲音自喉裡溢出：「無彈琴，但談情。」
「哇！」魏無羨喜的幾乎要撲上藍湛，「藍二哥哥果真厲害，學會搬弄文字啦！我可真喜歡你——！」
小魏嬰雖不懂雙關，卻也知道自己佔了下風，趕緊把忘羨二人拉的分開，不服輸地指著魏無羨：「魏叔叔！」
「哈……？你個熊孩子敢喊我叔叔字輩？叫羨哥哥！」魏無羨也不甘示弱，指著魏嬰的鼻子大聲道：「好！就這一回，公平競爭！」
藍忘機還來不及摸清兩人到底想比試些什麼，對面一大一小已經朝自己伸出手來。
「藍湛！」
「湛哥哥！」
兩人異口同聲道：「只能選一個。我們之間，你更喜歡誰——？」
……
早晨，藍忘機按時醒來，回想起睡夢中的內容不禁有些好笑。那孩子與魏無羨，若真得從中選擇，其實不難。
偏首後發現塌上不再是這幾日與自己同寢的孩子，而是年齡相仿的男子。是小魏嬰生了什麼變數？抑或大的魏無羨昨夜趁自己入睡時回來？
「早，藍湛。你醒啦？」那人笑眯眯的，翻身趴在藍忘機身上時絲毫不見害臊。
「你……」藍忘機欲言又止。
「羨羨好生難過，藍二哥哥是如此薄情！我去趟亂葬崗回來竟然忘記我了？還是你更喜歡隨便化成的孩兒？」魏無羨揪著心口前的布料，一副良家婦女被辜負的模樣，「好啦，不鬧。是貨真價實的夷陵老祖魏無羨，我回來啦，有想我不？」
「嗯。」藍忘機把對方按進懷裡，蔥白玉指有意無意在那人背上摩挲，彷彿正在確認魏無羨是真真實實地被抱在自己懷中。突然，有些不合時宜地道：「我選你。」
「選我？」魏無羨滿胸腔奇也怪哉。
藍忘機耳根又偷偷染紅，只好淡聲道：「今生，只選你。」
「雖然不懂，但二哥哥說的算。此生、來世，魏某也只選你、心悅你。」魏無羨輕輕悄悄在心悅之人的耳畔呼了口氣，正經沒過三秒，又是一派胡詞：「藍湛，這幾天我簡直想死你了！回去想你、回來想你、看到路邊的兔子想你、看到賣枇杷的小姐姐也想你，對了那姐姐誇我生的俊，於是我也讚她十分好看！欸……等等，藍湛！你怎麼又咬我！」
藍忘機鬆口後微顯慍色，把魏無羨拽到身下，自己雙臂則撐在對方腦袋兩側，居高臨下又無比艱難地道：「……雲深不知處不可喧嘩。」
「晚上我喊了小半個夜，你怎麼就不管管？」魏無羨有些好笑地勾著藍忘機的頸子把人拉向自己，輕輕一吻在看似冷若冰霜、實則燙的可怕的面頰，輕浮地眨了眨左眼：「好藍湛，聽我提起那位小姐姐，吃醋啦？」
「……胡說。」藍忘機哼了聲，摘下意寓「自我規束」的抹額，一下子把魏無羨雙手舉過頭頂，腕上用抹額纏繞的死緊。
魏無羨的眉眼仍是笑眯眯，一張嘴說個沒完：「世稱冰清玉潔、雅正自持的藍二公子，在榻上竟然一言不合就綁人啦？這樣用強。不過藍湛，我果然還是喜歡死你了！好藍湛，我都說了好幾次心悅你，你是不是也該……表示一下？」
藍忘機不語，吻在魏無羨額前的幾縷碎髮。額前、鼻尖、嘴唇、喉嚨、心口、小腹，一路吮吻，萬分虔誠，就像倆人初嚐情事時魏無羨吻他那般。
褪去底下的衣料，坦誠相見，氣息溫熱著危險地帶。魏無羨顫了顫，不禁歡嘆一聲：「藍湛……」
被喚的那人依舊沒有出聲，僅用更加一步的進攻回答所有。
心悅你，愛你，想要你，隨便怎麼你。
忘機的手指探向身下人的後庭花，努力按耐情慾，探入第一、第二、第三根玉指，細細幫助人兒習慣被不屬於自身的異物戳弄的感覺。
魏無羨當然曉得藍忘機什麼心思，對方不願傷了他，但他同為男子，深知情慾一堵的難耐，魏無羨也是心疼藍忘機的。
承受的那人扭擺著腰肢，雙臂再度攀上凌駕於自身的人的頸子，情話綿綿：「藍湛，好藍湛，魏嬰這幾日想你想的不行，想要現在就屬於你。二哥哥行行好，現在就辦了我……」
藍忘機咬牙聽了半晌，終是再也隱忍不住，底下那昂揚事物狠狠往魏無羨體內一送，他喘氣化散在嘴角，成為魏嬰耳邊最催情的動人聲響。
維持了會九淺一深，魏無羨忽地弓起身子，神情似是難受、似是極樂，沒再淫語戲弄，只胡亂喊著身上人的名諱，眼角泛著婆娑淚光。如此，藍忘機便知道探中那處軟肉了。
「藍湛、藍湛……！」
「我在。」
「唔！深、深點……！」
「好。」
一陣翻雲覆雨，靜室尚存春色旖旎過後的曖昧氣息。魏無羨縮在藍忘機懷中，享受被抱著沐浴。腰桿有些痠疼，但床第之間你情我願，他自然也樂意承受藍湛一次次無語的愛意。彷彿那人對自己傾盡所有——實際上，藍忘機的確把一切都給魏無羨了。
魏無羨沐浴過後被睏意襲捲，剛上塌即刻入睡。藍忘機替人拂開即將落下的髮絲，瞧魏無羨輕顫睫羽，憐愛之餘便是無盡的溫柔。
藍忘機想起前幾日與小魏嬰的種種，雖無明說，但也明白那孩子即是魏無羨本人的童稚時期，更明白對方想讓自己任何時候的模樣，都對他毫無保留。
若藍湛是一潭湖水，那麼魏嬰就是佇立湖邊那生生不息的楓樹。楓葉一片片掉落，足夠掀起湖裡波瀾，也足夠長久。
參與你的兒時、攜手你的現在、奉陪你的將來。此生不負與你相知相守。
世間顛沛流離，若身側是你，我願所向披靡。
_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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